第三章 偷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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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忠看见一个仆人出来方便,悄悄跟着他,到无人处点了他的哑穴夹在腋下,飞身上了房,用刀压住了他的脖子小声说:“想活命照我说的去做,你不用说话,用手给我指着,王元理住在哪?仆人惊恐着点头,用手指着王元理的房间方向。陆忠夹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在房上穿行,难免会弄出一些声响。

陆忠来到王元理住的房子屋顶,把仆人放在在屋顶上。屋子大厅里,王元理正与儿子徒弟们聊天。陆忠一来到屋顶,王元理和厅里众人立刻听到上面有人。陆忠急于看清屋里的情况,随手扒开瓦片。

王元理摆手示意众人坐在原地别动,自己悄悄从后边出去上了房。本来就不是王元理的对手,加上醉酒状态,两个招式就把陆忠打下房顶,被王元理的徒弟们五花大绑给绑起来了。

陆忠真是醉了,没等人问就对王元理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不就是想偷你一把破刀吗?玩几天就给你就是,在说我还没偷到呢,凭什么绑我?”

王元理的儿子和徒弟们,看陆忠如此嚣张,江湖有几个人敢在王老爷子面前这样放肆,过来四五个人一顿毒打,王元理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看着。陆忠用嘴唇舔着嘴角的血说:“我大哥要是知道你们打我,他决饶不了你们,我大哥还在客栈等我拿刀给他呢。”

洞外面没有一时平静的,各派追杀的人判断周端和柳凭峰在附近几座山上,就是断定不了藏哪座山上。追杀的人不断招来人手更仔细的搜山了,更在山中扎了一个个帐篷,使柳凭峰更难出去了。

洞外一有动静,两人不得不停下,待人走了,周端加紧传授柳凭峰,周端心里清楚自己的伤,恐自己有不测。周端一心只在教柳凭峰功夫,白天练招式,晚上背口诀,对别的闭口不谈。而周端的身体却一天天虚弱下去,最后只能靠在石壁上教柳凭峰了。

由于无医可治,无药可医,伤口已化脓,周端身体高烧得烫人,周端仗着强魄的体质在撑下去。半夜里柳凭峰偶尔出去弄些吃的和水,都是极其小心翼翼,多是空手而归。柳凭峰想弄些药,山下附近的药铺都已将药材转移走了,即使柳凭峰去偷也不认识哪些药材能治疗。

柳凭峰心里百般焦急,绞尽了脑汁也没有好办法,最后想个冒险的办法,绑一个郎中来。周端心里更急的是如何把自己的一身功夫传给柳凭峰。外面追杀的人也一天没停的搜山,在这连绵的大山里,这个地方像是与世隔绝。柳凭峰的武功在周端的指点下长进很大,周端忍着伤痛,除了传授武功不愿多说一句话。柳凭峰心里憋着很多的疑问,却不能开口。

柳凭峰把自己要抓个郎中的想法和周端说了,周端靠在石壁上叹了一声说道:“外面追杀的人太多,个个身手不凡,弄不好连你也不保,我已活了三十八年,早已看淡了生死,凭峰啊!我把所有的口诀都教给你了,你首先把我的功夫都学会记住了,在把这些功夫练好。你出去后有很多仇家要面对,需要学的很多,不只是武功,还有江湖经验,不要小看了这江湖经验,很重要的,我怕我没教完你就挺不过去了,放心不下你。”

柳凭峰跪下说:“师傅!我无论如何也要下山一趟,弄个郎中来。”周端神色凝重,抚摸着柳凭峰的头说:“凭峰,起来吧!千万不能去,我救不了,可能搭上你,你还年轻,你要活着,洗不洗清我的名不最要,但不能放过那些作恶的人,我告诉你,为师我没做过一件对不起良心的事。”

柳凭峰不解道:“那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您啊?”这个问题在柳凭峰心里憋了很久了。周端一声叹息,说:“哎!这个现在应该告诉你了。”听周端叙道。

原来,周端有个金兰义弟叫陆忠。一日两人在洛阳相遇,二人已半年多没见面了。两人找了一酒馆边聊边痛饮起来,话题自然离不开江湖之事,两个人聊来聊去聊到洛阳本地高手,金刀门的掌门王元理。王元理刀法娴熟,手里的宝刀锋利无比,与人比武更增添了胜机。谈到刀,周端摇头说:“我至今还没有称心的好刀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个人不醉不罢休,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比以往那一次喝的都多。直喝到天黑两人才尽了兴,周端结了账,扶着散脚的陆忠进了福晟客栈要了两间客房休息,周端进了客房倒头便睡。陆忠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寻思着周端的话“我至今还没有称心的好刀啊!”又想到王元理的宝刀,酒精鼓动决定去偷王元理的宝刀给周端。

王元理是一代宗师,江湖上金刀门的名头,分量很重的,弟子门人众多。王元理家业颇丰,宅院很大,府里面有好几十间房子。陆忠从未进过王家,到了王家看着连片的房子,站在王家的房顶不知道从哪下手。这么多房子哪里容易知道宝刀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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