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645：抱歉，我真的醉了（2 / 5）

“没什么，你想太多了。”顾若熙举着酒杯，“我敬你一杯，此生我们一起喝最后一杯酒。”

“好！”

陆羿辰的声音很高，其中掩藏的痛心，顾若熙听得清楚，她却笑。

“能将一向睿智的你，搞得糊涂，我很荣幸。”

她笑得苍白无力，却又凉漠。

陆羿辰的目光渐渐清凉似水，再看不到方才还存在的情意绵绵。

他退后一步，疏远了面前这个女人，无所谓的一笑，又是那个高远的霸气男人，这世间的一切，已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顾若熙寥落地垂下头，抓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酒，灌了下去。

“我……”她张张嘴，似被他情深款款的目光蛊惑，喉口里好像堵着一块棉花，呼吸都那么脆弱。

“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

她似在问他，也似在问着自己。

“机会是自己掌握，不是别人给的！”他更深地望着她的眼睛，就好像要将她的样子，镌刻到骨血之中。

顾若熙心口狠狠一沉，眼底的泪光更加饱满，闪耀着房间里昏黄的灯火，亮得惊人，就像看到了希冀的曙光。

有些郁结的东西，燃烧起来，才能痛快，才能给她继续面对下去的勇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也是！你也可以选择你心底真正想要的，我也是，我想要什么，我就选择什么……”

她醉醺醺地呢喃，迷魅的目光，炫彩迷人。

陆羿辰的心口紧绷绷的，他想选择的，只有她。

“你话里好像有点别的意思。”他浅浅的声音，飘忽不清。

“我的心……也会痛，也会难受，可我的选择，已经不能自己。”

她凄苦地笑着，忍住眼中的泪花，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笑靥在她脸上，美如昙花一现，迷离又迷茫。

“你是不肯说，还是……你已经变了？”变了她原本的心。

“你觉得呢？”她依旧笑，“我一直觉得，最了解我的人，应该是说你。现在却发现，根本不是。”

“我也以为，我很了解你，可现在……”他的声音轻轻顿了一下，“我已看不清楚，越想看清楚，就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