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鼓画角 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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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观其变,”那个道士情绪平复了下来,轻轻地挥动拂尘,赶着官道上飞舞的小虫子,“极贵之人,其劫也是连连发动,若是渡不了劫难,极贵之人也是早夭之人,眼下就有一个大劫,若是他安然渡过,本座再给上大礼也就不迟了!童儿,”道士吩咐那个童子,“咱们南下去瞧瞧,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

“是!”(未完待续……)

ps:中秋节,先生没收到节礼,问学生什么缘故。学生问了父亲,回来说:“我父亲忘了。”先生说:“我出上联与你对,对不好要打。”他出的上联是:“汉有三杰:张良韩信尉迟公。”学生对不出下联,怕打,哭告其父。父亲说:“对子出错了,尉迟公是唐朝人,不是汉朝人。”学生禀告先生。先生笑道:“你父亲几千年前的事都记得很清楚,怎么昨天一个中秋节就忘记了?”

那个道士也不反驳,“可惜阴阳已然颠倒,天机紊乱,贫道已经算不出什么了,只是zhidao一句话是不会错的,那就是贵人你的气运虽胜,可命运坎坷的紧啊。”

“哦,怎么个坎坷法?”杏贞心里咯噔一下,开口问道。

“花开三朵,孤独一枝。贫道言尽于此,”那个道士朝着杏贞稽首行礼,“无量寿佛,贵人日后咱们自然会再相见的。”随即转身带着身边的那个童子朝着通州方向走了。

杏贞转过头,看着那个道士翩然走远,恭亲王有些恼怒,却也觉得要是这样把那个满口胡言胡语的道士抓起来,有失自己亲王的身份,便默然不语,杏贞看了一眼那个道士,转身上车,“不zhidao说些什么东西,倒是害的我下车吹了这么一阵子的冷风,神经病。”

那个道士走远了,他身边的道童擦了擦刚才没敢流出来的汗水,一脸后怕,对着那个依旧淡定的道士苦笑地说道:“教主真是胆子大极了,zhidao那两个人是何等身份,还在他们面前说这样的大话。”

“呵呵,何须紧张,”那个道士捻须大步朝着前方走去,步若流星,“何况,你怎知我讲的是大话!”

那个道士目视前方,神色坚定,“那人确实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具权势的人物,你以为我那句一日一月从东而来,是唬人的?那确是实话!只是阴阳颠倒,那马车之中人才是日,且面呈旭日东升,紫气高堂之相!虽无帝位,却能凌驾紫薇星相,”道士长叹一声,“本教传承几百年来,一直成苟延残喘之势,传到本座手里,本座默算天机,三十年后本教大兴,就落在此人身上,可如今这么一瞧,这天机又扰乱了起来。”

“不知是凶是吉?”那童子连忙问道。

“本教三十年后大兴,却又是烈火烹油,转瞬即逝的瞬间枯荣之相,如今天机换了,今日本座冒险前来一看真容,本教又有春风阵阵,厚积缓发的上升之相,”那个道士激动地说道,不复刚才在那个人前的淡定架势,“天不亡我也!”

“那教主,咱们眼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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