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谁要轻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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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错这个人从来不会麻烦别人帮他什么,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扛,尽管她是他的妻主,他也不曾开口要求过什么。

只记得前世有一天晚上,半梦忽然找到她说池错一个人乔装打扮偷溜出了府。

那时已经快到了戌正,府里晚些时候是有宵禁的,况且他一个人出去也不安全,于是她就派了两名暗卫一路跟着保护他。

后来她就知道了,每年的五月十三日晚上他都会去宿河旁放一盏河灯。

至于那河灯为谁而放,她猜或许是他的父亲吧。

自那之后她便差人给他送去了一枚出府令,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听过有关池错偷溜出府的消息了。

现在想来虞久宴还有些好奇,那般清冷的一个人儿是怎么想到偷溜出府的。

虞久宴自己都不知道,在她那张隐在面具底下的脸上的笑容有多么宠溺。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虞久宴就到了位于京城东边的宿河。

五月十三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所以河边的人不是很多。

但随处可见的小贩还支着摊子做生意,宿河上还有几艘画舫游在河中,画舫里面烛火通明,映亮了周围的河面,行人伴着灯火使得这夜一点都不显寂寥。

虞久宴快步走在河岸边,四处寻找着那道身影。

过了石桥,她看见不远处的河边有一丝光亮。

少年手捧着一盏河灯蹲在河岸边,微弱的火光使他的眉眼更加清晰,灼化了清冷平添一丝温柔。

月白色长衫的一片衣角浸在水里,随着他轻微的动作拨起水纹漾到远处。

若非那抚风的柳条与画舫里的琵琶声,还真要以为这是哪位名家手下定格的画卷了。

虞久宴就站在桥的另一边看着池错,她不敢再上前一步了,生怕惊扰了虔诚祈祷的少年。

他安好,她重要的人都在,真好!

此时的池错还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如画风景。

他把手里的河灯放到水面上,指尖掠起的涟漪助它漂向更远处。

看着河灯顺着水流漂远,池错起身快步走到了旁边的石桥上想要多看它一会。

自他记事起所有人都说他丞相府的嫡公子,可他知道他不是。

丞相府那因恶疾缠身故去的正君并不是他的阿爹,他的阿爹一直都在一个小院里,那是相府曾经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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