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难为 第69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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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禛怔怔的盯着那木门愣了片刻神,转身掀开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图,慢吞吞道:“被发现了,叔叔,你依旧不同意吗?”

声音回转在这生意清淡的铺子里,又瞬间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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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清明,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没完,沈兰溪被府中清明祭祖的事绊住手脚,没个清闲,瞧着那雨丝便觉心烦意乱,夜里对着祝煊也没个好脸色。

平白受了这炮火的祝煊,翌日告了假,帮她处理府中杂事。

铺子里依旧燃着敬神的沉香,却是嗅不到了那丝松烟墨香。

闻言,袁禛从柜台后站起身来,绷着手臂伸了个懒腰,踏足那摆满墨锭的一块儿地,一一介绍过又道:“少夫人来错地儿了,我这儿都是寻常墨锭,小郎君金尊玉贵的,怕是用不惯。”

沈兰溪视线一一掠过那摆放整齐的墨锭,无一例外,都是油烟墨。

“虽是金尊玉贵,但那孩子丝毫不娇气,便是便宜的也用得”,她说了句,忽的侧头,“怎的不见松烟墨?”

袁禛垂在身侧的手一僵,视线与她对上。

难得一个饱觉,沈兰溪睡得日晒三竿才起,想起昨夜自己恶劣的态度,有些歉意的蹭过去,软趴趴的伏在他背上,“郎君~”

“醒了?”祝煊肩背笔直,受着那重量,“今日没有落雨,用过饭,我带你去郊外跑马,可好?”

沈兰溪睡得红扑扑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肩背,“你今日不用上值吗?”

祝煊‘嗯’了声,就见阿芙出现在了门口。

在府中憋闷多日,沈兰溪自是欢喜,踩着鞋风风火火的跑去梳洗。

几个转瞬便明了,这哪是来买墨锭的?

他扯唇笑了下,揶揄出声:“我这铺子挨着少夫人的‘黄金屋’,自是要靠文房四宝赚银子,松烟墨不比油烟墨有光泽,价格略低,做生意嘛,自是要卖贵的才赚银子不是?”

他眼中神色转瞬很快,但沈兰溪还是铺捉到了。

这话是在装糊涂,她也不戳破,随手拿了两块让他结账。

沈兰溪出了屋子,顺手帮他把门阖上,铺子里静了下来,仿若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他没睡醒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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