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咱们咋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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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总觉得,小丫头的语言能力自然是没的说了,我佩服。但是小丫头的才艺真如我们所见所闻?现在的社会啊,逆袭,也许眼见不为实,耳闻能胜过目睹。我觉得那小丫头与我屁砍难题时,时有停顿,时有凝视着他的主人那个靖海王。你记不记得鸿胪寺官员说过的一句话:‘他们之间好像真的有魔力,想说话,可以不发声,而且,十里之外都能交谈’。所以,我怀疑,小丫头跟我斗智时靠的是幕后的支撑,这个王木木在通过类似‘心灵感应’的技法在帮助这小丫头。

还有,鸿胪寺官员提起过王木木有的什么回魂大法啊,回魂大丹啊,还有香肥皂、葡萄酒、阳光房、冰淇淋、棉花糖、哈立克、八音盒、地球仪、传声器、缝纫机、望远镜、扈东用的弓弩和铠甲,等等,好东西,我都想要。他们的哈佛大学我想去参观参观,我还想要几个留学生名额;我还想去普陀山宝陀寺烧烧香;想去琉球看看他们的大船、飞艇。嗳,你不觉得他们给我们盖的棉被特暖和,特柔软,比我们自个儿的好很多?”

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忧虑地说:“国师啊,今天我们两人狠命的想弄死那小丫头,众目睽睽,大家都看得很明白,我们明天又要去求人家,那哪成啊?不被人家骂得狗血淋头才怪呐。”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很流氓地说:“哈哈,没问题的,他们汉人总喜欢自诩自已是礼义之邦,明天我们一脸堆笑,把今天的事当作空气,再多备些重礼,官不打送礼的;我们再笑得没心没肺的,他伸手也不能打我笑脸人对不?哈哈,事情不就翻篇了?”

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继续忧虑:“行吗?当时我可拚命将小丫头往死处整的,我还把那漂亮的铠甲在『乳』沟处划了不少划痕,漂亮的镜面都给我划『毛』了,人家一定嫉恨着我呐。”

鸿胪寺里,拂菻国国师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正与小领主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1062~1137年)在交流。这个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虽然现在年仅20,但因他是一大领地的领主之子,人又长得极漂亮,做事也很执着,做人也很有追求,所以他深得现拂菻国皇帝杜卡斯王朝尼塞福鲁斯三世(1078年~1081年)的欢心,这次遣宋,从外人看来,国师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是使团团长,他仅仅是一众使团人员中的普遍一员而已。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回国后,此行中的诸事、诸人的好坏长短,还不是他说了算。

历史上的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很是个人物,后来,他在科穆宁王朝的国王亚历克修斯一世?科穆宁的手下混得相当不错,甚至还迎娶了小他21岁的亚历克修斯一世?科穆宁皇帝的很有才能的长女安娜?康尼娜(1083~1148),并后来在1118年亚历克修斯一世?科穆宁去世时利用了自已的大才女老婆和岳母君士坦丁十世的侄孙女艾琳?杜卡斯企图废黜亚历克修斯一世?科穆宁的文盲长子约翰二世?科穆宁。可见,此人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现在的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也正在与小领主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谈论‘灯’,当然不是谈论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他自已,而是谈论挂在卧室里的煤油灯。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在启发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小领主,你别小看了这盏煤油灯。刚才我从灯肚中倒出了点油来,这灯既然叫‘煤油灯’,那这个油应该就是叫‘煤油’了。这煤油啊,是什么东西?我们以前没看见过它,不知它来自何方。我试过了,它比水轻,滴在水面上会有油花,所以,显然它不可能是河海泥土中物;它流动『性』强、渗透力也强,且有异味,所以它也一定不会是山矿岩石中物。所以,它一定不是自然中天生之物,而是由其它物提炼或改造所生之物。那么,它是由何物生成?用何法生成?生成的成本几何?我们都不知道。刚才我还试了试,此油燃烧甚猛,现在我们看到的火苗悠悠的,那是因为火只在燃烧灯芯吸上来的那一点点的油,这油一多,极猛。如用这油去攻城掠寨,袭敌烧杀,岂不易哉?所以,这油,我很想弄回拂菻国。若能成功,小领主,你在皇帝面前也是大功一件。

好,我们再看看其它的。你看那灯罩,他们叫玻璃灯罩,我们把这种材质叫琉璃,应该是同一种物质,至少是同一类物质。我们曾经作为宝贝向汉唐敬献的绿琉璃其实比他们这种透明的玻璃相差甚远。几百年来,我们一直认为琉璃只能是绿『色』的,是无法改变的。可人家这玻璃,不但透明,且,无『色』,无气泡,无杂质,材质均匀。这煤油灯的灯罩的成形工艺也很好,我们根本做不出这么薄而均匀的器具来。从这煤油灯今天从皇宫中一下子送了十盏到鸿胪寺,说明这灯在大宋已批量生产,你再看看我们住所的窗户,这都说明这透明玻璃在大宋已经成为日常用品了,亏我们还把绿琉璃当做宝贝疙瘩,藏着、掖着,自以为是呐。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示范『性』的没心没肺地笑了:“那多好呀,我们明天就以划坏了扈东的金装铠甲,保险理赔划痕险,太平洋?平安?上门服务、理赔、道歉,一条龙服务,在汴京最好的汴水楼摆上几桌,虚心到底、鞠躬赔礼。不管怎样,只要我们跟那个靖海王搭上话,我们就成功了一半了。”

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信心不足:“那能成吗?我真的信心不足。”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很乐观:“有什么好愁的?实在不行,我还有一招,我们家小领主,用他们宋人的话讲,长得真是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如此花容月貌,如果,你能主动去追追那个扈东小丫头,估计能有戏唱。”

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被卡巴斯基惊到了:“国师怎么这样不正经?人家可是那镇海王的小妾啊,小心被别人甩耳光。”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老江湖了:“不正经?什么叫不正经?你这是为国捐躯、为民献身,牺牲小我,成就大业,善莫大矣,是最最正经不过的事!还有,甩耳光?凭什么?第一,他们还没有过圆房;第二,在汉人这地方,小妾不是人,是一件物件,士大夫之间把小妾交换使用和赠予或共享、对调都是很常见的事,送礼也常有送个小妾什么的,这很正常。就是那个王木木有什么不高兴,这是风流雅事,成长中的烦恼,他也说不出什么的。当然,这是我大国师的最后一招,随机应变,邓禄普备胎,现在还不至于马上要你去买钻戒,不过,明天准备一束玫瑰花也是个很不错的创意,哈哈,生活就应该多姿多彩。”

还有,你再看看那不起眼灯芯调节旋扭,我也研究过了,它是由一组小齿轮和齿条等组成的,虽然这原理不稀奇。但你看那小齿轮和小齿条的加工精度极高,旋扭转动时手感很不错,这说明他们已经有高级的机床和高超的技术人才了。

再有,他们给我们点煤油灯的火柴也是个好东西啊,我们拂菻也有火柴,但那只是将木柴在硫磺中浸渍,容易被点燃而已。而他们的这种火柴,那样一划,就起火了,多方便,也不知道是怎样做出来的。

另有,你看这煤油灯,金光闪闪,好像是纯金打造的,当然这不可能。一是纯金昂贵,二是纯金软弱,我用小刀刮了下,灯体应该是铁和铜的,那金是鎏上去的?这种鎏金工艺在汉人工匠中早已存在,但是,细看这灯的表面效果,又似有不同。喔,对了,今天与我们对阵的小丫头,所着的一身铠甲,也是金光锃亮的,肯定是整体鎏了金了,嘿,他们也真舍得,但那铠甲一定是钢的,甚至是特级精钢。小领主,你用铁箭捅了这小丫头半天,有什么感觉?”

小领主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答道:“国师,今天很郁闷,我在大草坪上捡起那两枝弩箭时我掂过份量,也『摸』试过箭头的锐利度。这不是一般的弩箭,是全钢的金属箭,够沉,箭头也很锐利。我用双箭刺那小丫头时,不好意思扎她那高耸的『乳』房,再说那『乳』房的护甲做成圆锥形的,还有三根加强筋,我估计就是扎上去也会滑脱。所以,我就狠命的扎向她『乳』沟的内凹部位。那小丫头的铠甲应该比较薄,否则的话她哪能如此灵活机动?可当时我想不明白,我再怎么用力,就是扎不进去,箭头只是在『乳』沟上下滑动,虽是划出划痕了,还可能会留下一点点的变形,可就怎么也刺不穿。而当时箭头敲击铠甲时发出的清脆的‘当、当’声,绝对能证明这是由极品精钢所锻制,一般铁器相撞,发的是‘秃、秃’声,我当时就有点懵,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那小丫头的板刀面就抽过来了,我就慢慢地晕了,睁开眼,就已经躺在鸿胪寺的床上了。”[]恋千年88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接口道:“小领主啊,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大宋已经掌握特级精钢的制造和加工技术了。一款好钢,不但要有硬度、刚度、轫度,还要有好的延展『性』。从小丫头的铠甲上看,他们已经能够做到。小领主你是知道的,过去汉唐时,汉人常常从我们这里购买整体板甲和锁子甲,好歹都要万钱以上,这都是些汉人将帅才能穿着的,这些铠甲常能成为汉人武人家庭的家传之宝。好,现在我们自已心里知道,我们最好的铠甲,也根本不及小丫头身上的铠甲的一二,何况,小丫头的铠甲又做得那么精致『迷』人,把小丫头的人形勾勒得让男人都快按捺不住了。这个小丫头啊,说起来头就有点晕,当时小丫头用刀面拍过来,我就闻到一股浓香,当刀面拍上了我的嘴鼻时,湿湿的,口舌感觉到一阵阵的发甜。我在这里醒了后,闻过你的嘴,你别皱眉头,我是闻你,不是吻你,放心,国师不是玻璃。咳,我闻得你嘴鼻间有着与我同样的香味和甜味,嘿嘿,别介意,我只是稍微『舔』了一下。这小丫头妖着呐,在兵器上用『迷』『药』了,用上了一种我们不知的但又很强烈、很香甜的『迷』『药』了,不过应该是属居心很善良,否则,我们二打一,她宰了我们俩,人家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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