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第120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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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烫的浪冲进身体,好像在强硬地告诉他,他已经被彻底摧毁占据。

他很痛,却不得不伸手抱住让他这般痛的人。

好能维持住就要瘫倒的身体——因为渊儿总将他放在各种,动一动就会从高处坠落的地方。

把他放在晃荡的秋千,还要在疾风猛烈的夜晚。

呼啸的晚风吹得高树摇曳、枝条扭曲,飞旋的花瓣掀翻着他的白衣。他和秋千一起狼狈地摇晃,长发随着后仰的脖颈散落进风里,对方还要恶意地在他快要翻落时解开他被捆在秋千藤上的手。

都像是画里的眼睛。

小时候渊儿缩在怀里的时候,江月白总是能在烛火的光影里看到那些垂着的浓密睫毛。

看到他的眼睛偷偷往自己脸上瞟、看到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卷着自己的发梢......

后来渊儿长大了,那双眼睛里映着烛火,长睫挂着湿汗,随着极其凶狠用力的动作一滴滴滑落在自己脸上,可眸光并不凶狠,仍旧和从前一样漂亮,甚至清澈。

那样专注地看着自己。

他只能颤抖地揽住对方的肩颈,在极近的距离感受炽烈的撞击。

让他跪在光滑没有扶手的玉榻边缘,只要身后人再用力一点,他就会从边沿栽落。

所以他只能任凭对方从背后反抓住他双手,紧紧拉着他驰骋。

面前的镜子宽阔,他只在痛苦迷乱中睁一下眼,就能看到全部——看到自己的汗水汇聚在下颌和发梢,随着颠簸跳动的长发坠落在地面早已聚积起的水泊。

像是在依依不舍地细细描摹疯癫的此刻。

描摹从云端跌落、无比狼狈的身下人。

那样的夜晚总是无言,唯有红烛燃烧,和他们交错的喘气。

江月白不敢多看对方的眼睛,因为那是最近的一面镜子,映出满身伤痕和耻辱印记的自己。可对方总要在癫狂的顶点将他翻过身,看着他的脸、看着他承受时的抿唇和皱眉。

那是为数不多的,他感到败在渊儿手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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