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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楚已经推开营帐门准备出去,最终又退了回来。他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于是看着叶华裳说道:“这事过去了,若还有下次,你就去服侍乌鲁斯,反正你对他眉目传情,大概有意于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叶华裳咬着嘴唇,转过脸去:“王爷可以不信我,但乌鲁斯的事属实是在羞辱我了。”

鞑靼的女人自幼长在草原上,与野草、狂风、羊群马群狼群为伴,哪怕是娇嗔,也带着几分硬朗,叶华裳这样,令阿勒楚感到新奇。不知汉人女子都这般还是只有叶华裳这般?

他心头痒,一瞬间明白了为何人人道“美色误国”,这等女子在身边,让他二十余年如一日的操练在这一日有了顿停。叶华裳哎呀一声爬了起来,散乱的头发披在肩头,怪罪自己道:“忘记王爷要早起了!”

她颈上的勒痕并未退却,殷红的勒痕触目惊心,讲话时声音沙哑,喉咙疼痛。叶华裳知晓自己要大病一场了。这病来得真好,她隐隐觉得上天终于开始可怜她,且开始帮她。

“不起。”阿勒楚道。

“该起了。”叶华裳拉他起身,绝口不提他今日要续妻之事,只是在为他挑选衣裳之时问他:“今日可要穿喜服?”

切释放自己的□□,草原的王爷想要谁就要谁。但这一日他没有,他只是抱紧叶华裳,讲话声音很轻,在她耳边唱她听不懂的歌,时不时将嘴唇落在她额头、唇角、耳边。

叶华裳累了乏了,在睡去前对阿勒楚说道:“阿勒楚,若爱上你注定要受苦,那你今日就不该救我。当你那样对我时,我真的不想活了。我不怕别人那样带我,我不会难过,因为他们不是我的丈夫,而你,阿勒楚,你是我的天。”

“你不要伤害我,你伤害我,我会死的。”

天黑了,她睁开眼睛,目光如草原冬日的凛风寒冰,终其一生不会被吹散。

作者有话要说:

“穿那件。”阿勒楚伸手指了一件寻常的骑马服,代表他今日要去驯马。叶华裳点点头,为他宽衣换衣。阿勒楚见她眼中依稀有泪水,遂问她:“哭什么?”

叶华裳嘴唇抖了抖,靠在他肩头,揽住他腰身,哽咽道:“外面雨大,王爷早点回来。”

“好。”

“我会想你。”

“好。”

第65章额远河硝烟(二十五)

第二日的草原上下了一场大雨。

叶华裳躺在床上,听着那大雨砸到营帐上,噼里啪啦,好像要将营帐掀翻了一般。风雨无阻在校场上训练的阿勒楚罕见没有早起,叶华裳窝在他身边,将自己冰凉的脚塞进他腿间取暖。

“怎么这么凉?”阿勒楚眉头皱了,但并没赶走她。

叶华裳没有回答他,她经过了一夜未眠,将许多事想了个大概。她不能说觉得那郎中给她配的药是坏的,不能说她身在阿勒楚身边而四面楚歌。只是将自己的手掌也贴在他胸前,娇嗔说道:“外头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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